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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节(1 / 2)





  秦黎很自然地含住唐菲递来的芒果干,瞥她一眼:“你这脑子能纯洁一点?”

  “sorry,我觉得他的眼神太深情了,都没这样看过白素,”提及那条白蛇,唐菲总觉得那两条蛇好像有事情瞒着她,又觉得她们的离开太匆忙。

  秦黎低声解释:“旭旭是觉得,我像他哥哥。”

  这么一提,唐菲终于get到蔡旭那个深情眼神的意思。她说:“不,我觉得你像他爸。”

  唐菲又顿了一下,说:“你像所有人的老父亲。”

  秦黎眉头一拧,语气冷肃:“唐菲。”

  女孩见他一脸凝重严肃,立刻提醒他:“秦万三,我是你师父。你用这种语气和为师说话,想干嘛?背叛师门还是以下犯上?”

  “……”秦黎斗嘴从来说不过她,垂首一抖报纸,淡淡道:“我行李箱里有几张祛痘面膜,晚上尝试一下敷脚是什么滋味儿。”

  “卧槽,”唐菲抓住男人胳膊,声音压低:“爸爸,你看我的脸,是不是和您的面膜更配呢?”

  秦黎得饶人处且饶人,嘴角一翘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  坐在前面的圆一跪在椅子上,回身看他们,调侃说:“菲菲,你变了,以前那个不卑不亢的菲菲去哪儿了?”

  唐菲低声感概:“不卑不亢在这个看钱的社会吃不开啊,有时候得适当服个软,才有糖吃,懂吗小家伙?”

  圆一重重叹息一声:“女人啊,真是百变,难以理解。”

  飞机平稳后,唐菲戴上“不要打扰”的眼罩,缩进了自己的睡舱,倒头就睡。

  唐菲睡得迷迷糊糊,忽然感到包里的圆球开始“嗡嗡”颤动。她扒开眼罩,从枕头部位抓过包,取出那枚铁球,放在掌心端详。

  这枚铁球看似平平无奇,也没有任何缝隙。徐见那个妖道,到底是如何打开的?她屈起手指在铁球表面敲了敲,发出“砰砰”地声音,好似铁皮空心,可它内里的东西却又十分复杂。

  唐菲用意念画符,又尝试了几种方法,依然没能打开它。索性又塞回包里,接着睡觉。

  就在唐菲拉上眼罩那一刹,铁球散发出荧绿的光泽。很快,光感熄灭。

  *

  十一个小时后,从a市飞往澳洲悉尼的飞机落地。这次秦黎回悉尼,他父亲秦宏特地派了车来接他们。

  机场外面,一列车队,保镖数十个,架势很足。

  老管家邀请唐菲秦黎等人上了中间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,里面有可以坐下六个人的座位,还有香槟酒水,以及餐食。

  唐菲当明星这么久,也没受过这么豪华的待遇。她小声问蔡旭:“秦万三家里有矿啊?”

  蔡旭喝了一口香槟,小声解释说:“黎哥的爸爸是澳洲排名前十的富豪,去年跻到了第一呢。这些网上都有,你不看新闻的?”

  唐菲小声说:“我以为是假的,没想到是真的?他一个富家少爷,怎么跑中国去开公司?”

  不等蔡旭解答,秦黎便主动说:“我父亲是澳洲华裔,母亲是中国籍演员。”

  “恕我冒昧,你母亲是?”唐菲发出疑问。

  秦黎捏着手中酒杯摇晃,低声说:“白璐瑶。”

  “白璐瑶!?……”唐菲下意识脱口而出,“当年香港那个绝代风华的白璐瑶?妈呀,童年女神!小时候港片盛行,她的电视电影,火遍大陆。她是最早期的神仙姐姐,多少人心里的白月光啊!秦万三,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是神仙姐姐的儿子,怪不得你长这么帅。”

  周庆和唐菲同年代,小时候学习道法枯燥,全靠港片支撑回血。白璐瑶是一个时代的烙印,她离开影坛后,也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终结。

  周庆立刻激动地握住秦黎的手:“爸爸,求奶奶签名!”

  “……”秦黎脸上没什么情绪游离,只是淡淡道:“我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。”

  唐菲和周庆对视一眼,相继一脸抱歉和他说对不起。

  唐菲扯了扯秦黎的衣袖,小声说:“对不起啊,我不知道女神已经……”

  “没事,”秦黎觉得没什么关系,低声说:“这件事也没外人知道。”

  白璐瑶塑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经典角色:《倩女幽魂》里的艳而不俗的聂小倩、《神雕侠侣》里的出尘脱俗的小龙女、《笑傲江湖》的任盈盈……

  她息影之前演了一部灵异片《僵尸的夏天》,这部轻喜剧僵尸片火遍两陆,更是掀起一阵僵尸片的热潮。可这部剧第二部 拍到一半,白璐瑶就神秘息影,退出了影坛。

  有人说她嫁给了富豪,也有人说她厌倦了俗世,找了个地方隐居。但也有人说,她演的灵异片惹怒了鬼神,英年早逝。

  总之,白璐瑶虽然退隐江湖,可她的传说依然存在于江湖。

  秦黎又道:“母亲病重,一直后悔没能演完那部剧。她热爱演戏,我便回国创立了漫诚。”

  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你这么喜欢做灵异相关的题材。灵异片、灵异综艺,”唐菲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说:“逝者已矣,生者当如斯。节哀。”

  蔡旭打断大家的情绪,问秦黎:“黎哥,我们是先去你家,还是先去我家?”

  秦黎立刻说:“以免夜长梦多,先去你家。”

  *

  悉尼东郊,双水湾豪宅区,海水湛蓝,建筑风格别致。这是一座颇具地中海风格的城镇,居住着澳洲富豪。秦黎和蔡旭家,都在这里。

  蔡家别墅,书房内拉上了窗帘,贴满符咒,点满了红蜡。徐见盘腿坐在中间的一个法台上,四周丢满了死鹦鹉。

  看着那些被吸了生魂,丢在地上梆硬的死鹦鹉,蔡渝有点害怕。他躲到母亲惠晓玲身后,小声说:“妈,这是什么大师啊?这么邪乎?你看他,都杀了十几只鹦鹉了,太可怕了吧?”

  “你闭嘴,出去。”惠晓玲对着儿子低喝一声,让他出去。

  蔡渝“切”了一声,一脸不痛快地拿着手机出去了。他下楼窝在沙发上,把双腿随意搭在茶几上,开始戴上耳机,玩儿自己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