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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糯睡的香沉,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么。

  这一夜。

  江糯睡在傅景琛的怀里,时不时打着呼。远处的某个地方,刚打完鸟的英俊男人把弹弓放进兜里,给自己打着气。

  加油!

  你一定能找到崽的!

  等找到了崽,老婆肯定也会更爱他,不会再总骂他是大憨批了!

  干燥的天气在夜里都没有缓解。

  江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嗓子还有点哑。他摸了摸喉咙,苦着脸:这边的天气太坏了,我都喝很多水了。

  傅景琛起身,继续给他倒着温热的白开水:你对这还没有适应,身体要有个适应期。

  江糯拿着水杯,咕咚咕咚干完一整杯水。

  他擦了擦嘴,下了床:我们争取今天就把我爸找到,然后一起回家!

  他手机没网,现在外头什么消息都不知道。而且他都连着好几天没跟别人聊天了。

  小胖跟他哥也不知道有没有继续在骗那个ua男,江宁的甜品店怎么样了,傅越这个临来时就看着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原主角攻,现在又是什么情况。

  这些他都很挂念。

  傅景琛给他找了外出的衣服,让他换上。两个人吃过早餐后,接着向外出发。

  他们带的最多的就是水,在这种地方,水是最稀缺的。

  走着走着,有一个长相很黑的小孩儿拦住了他们。小孩儿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,同时还把用衣服兜住的果子向他们展示着,除了果子,他身旁还有一捆柴。

  给江糯和傅景琛带路的当地人,翻译道:他这是再向我们兜售柴跟果子。

  这个果子很酸,没什么人吃。还有他弄得这些柴,都是生柴。生柴做不了木炭,他卖不出去。

  江糯看看这个孩子,还在继续卖力地跟他比划着。

  他说他跟弟弟妹妹好几天没有吃饭了,求我们买一点。

  在当地人的解释中,江糯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死了,妈妈不堪重负离开了。他底下还有三个弟弟妹妹,最小的妹妹才一岁。

  像这种情况还有很多。

  在普遍都穷的情况下,没有谁会有多余的同情心。

  这些孩子想要生存下去,他们就必须学会一些生存技能,以及,扛饿的能力。

  江糯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不在少数,不过看着孩子饥饿哀求的模样,他还是买下了果子。

  他没有直接施舍,而是选择了购买。虽然这些果子并没有什么购买的价值。

  给你。

  江糯把兑换好的钱递给对方,在对方的道谢声中,跟着导游继续走。

  一路上,江糯看着这几落后的景象,没忍住,还拍下了不少照片。

  他难得出国,看到这些总想给拍下来当做一些新闻素材。

  很快。

  江糯走到了红点点的区域,他还找到了昨天的坑。

  老公,看。

  江糯指着地上的一个圆坑,愤愤:这就是我掉下来砸出的坑!

  傅景琛:

  傅景琛看看这个小圆坑,再看看自家的小煤球,不得不说,把球给砸下来的人,真是缺了大德。

  他家小球好好的在天上飞,也没碍着谁,怎么这人就这么手欠,非得把球给打下来。

  江糯指完坑,他吸了吸鼻子,环顾着四周。

  有爸爸的气息。

  气息很浓郁,就是不知道他爸具体在哪儿。

  傅景琛嗅不出来什么气息,他只能陪着江糯,等着江糯自己把爸爸给找出来。

  与此同时。

  幸葳收起依旧没信号的手机,去走到自己留了标志的地方。

  她给老公留了信号,信号简单直白:给老娘滚过去。

  原本留的小信号图案下被人画了几个圈圈,还有别的字。

  老婆,我晚点再滚过来,亲亲,我爱你哦。

  看到回复的幸葳,眼睛眯了眯。这个大憨批的胆子又肥了。

  傍晚。

  江糯没再让人带路,他跟傅景琛已经记好了路。地方不大,地毯式的搜索就能把人给找到。

  阿嚏!

  一阵带着灰尘的风吹过来,江糯狠狠打了个喷嚏,他揉揉鼻子,早起就沙哑的声音好像更哑了。

  傅景琛,我是不是要生病了?

  江糯从过来起,不是嗓子干,就是一些别的问题。他明显是对这里的水土不服。

  傅景琛又喂他喝了点水,皱着眉头准备带他去看看医生。

  水土不服是需要休息的,但江糯并不想休息。

  在傅景琛的强硬态度下,两人去了当地的诊所。医生的判断跟傅景琛一样,他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。

  你们在多多休息之后,可以选择尽快回去。医生给出建议:我们这里的气候接下来会越来越恶劣。

  贫瘠的地方,恶劣的气候,这不是个适合旅游的地方。

  傅景琛让江糯休息,他则是带了块画了小煤球图案的纸板,出门去找人。

  在外面转了不到半个小时。

  傅景琛面前来了个英俊的男人。男人身形高大,五官立体完美,目光深邃,看着很有气质。

  但也仅限于看着有气质。

  他一开口,气质就没了大半:你谁啊?

  傅景琛:

  傅景琛眸光落在他身上,仔细打量了一番,反问道:你又是谁?

  男人眉头一皱,指着他的纸板:你举着我的崽在这转悠,还问我是谁?

  傅景琛听到这话,面色不改:您好,我叫傅景琛。

  他接着道:我是江糯的男朋友。

  怕老父亲反应不过来,他贴心补充:江糯是您的煤球崽崽。

  男人:???

  男人听到煤球崽崽几个字,终于反应过来。他撸起袖子: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!

  日了狗了。

  他的煤球崽崽才多大一点儿,这个陌生人竟然说是崽的男朋友。

  傅景琛看他撸袖子也丝毫不慌:这件事幸姨已经知道了,对了,我们本来是要跟幸姨一块儿的。只不过幸姨先走了一步。

  傅景琛搬出幸葳来,果然让老婆奴撸起了袖子暂时又放了下来。

  我老婆知道你俩的事儿?

  知道。

  我的崽呢?老父亲接着问:他在哪儿?

  他水土不服,这会儿正在休息。我带您过去。

  言莱给的位置追踪器实在好用,就这么一小片的地方,找人很方便。

  幸葳是被自家丈夫故意躲着,要不然也早把人给拎出来了。

  傅景琛彬彬有礼,跟江糯的老父亲说着江糯的近况。